徐凤年的肾想要离家出走

这里是专搞徐凤年的个人恶趣味存放地

老婆快被未婚妻拐走了怎么办?!6

古风abo。

主甜奶,all凤,隼闲。

终于能打隼闲标签了呢。



长林王府的门房一早就来报,户部侍郎家的大公子又来了。

长林王世子萧平章正陪妻子用早膳,闻言夹着小菜的筷子都滑了一下。“闹着要退婚,门倒上的勤。”

世子妃听了倒笑:“我看也不是为平旌来的,我们家里现在还住着一个娇客呢。”

“凤年啊?”

费浅雪给自己丈夫添了碗粥,又说:“凤年长得那般好,又是坤泽,范公子既然是乾元,看上凤年也不奇怪。我看啊平旌再不抓紧些,人就要被抢走了。”

“被抢走也是他活该,看着胆大包天,这种事情就畏首畏尾,他要敢早早表明心意,说不准和凤年早成亲了,哪还有今天那么多事。”萧平章头疼的揉了揉眉心,他们家老二这婚事也太让人不省心了。庆帝一直不表态,和范家的婚事没法退不说,这范闲倒还用着婚约名义上天天上门撬墙角。萧平章叹了一口气,这关系他这当大哥的是没法管了,让萧平旌自己好自为之去吧。



“比武招亲啊!这也太离谱了,咱们陛下也是想一出是一出,这不是电视,不是,戏文里才有的恶俗剧情吗。”

“什么比武招亲乱七八糟的。”听范闲说得不像样,徐凤年夹起一块荷花酥堵上对方那张不正经的嘴巴,“陛下的意思是要考校一下世家子弟的武艺,毕竟庆国以武见长,下一辈总不能太文弱了。”

“那还不是一个意思。”萧平旌坐在另一边恶狠狠的对付他那份早膳,好像跟面前的食物有深仇大恨似的,“陛下想要插手你的婚事不都明摆着。”

“我好歹是北椋世子,没那么容易被拿捏。”庆帝想要通过他的婚事影响北椋他岂又不知,这事出发前徐骁就与他商议过,大不了就逃婚,庆帝还真能拿他北椋如何不成。北椋是藩国,内政兵权都在自己手里,除非庆帝想撕破脸,不然就不会逼迫太过。

所以昨日庆帝招他入宫,说得也只是让他看一看,并未提起赐婚一事。想到此处,徐凤年又不露痕迹的看了一眼范闲,昨日与庆帝对答时,他倒注意到一件有意思的事。

当时庆帝先是说京城子弟平日里尽是附庸风雅办些诗会,也没什么出彩的,真写得好的也就范闲一个,他也见过,这回就不必看了。徐凤年记得当时他偷偷瞧见了庆帝神色,颇有些自得的意思。

这范闲究竟是什么来历,能让庆帝那么看重,倒让他越来越好奇。

“怎么了,我脸上有花呀?”范闲见徐凤年盯着他,笑眯眯的托起了腮。

徐凤年便也笑。“花是没有,不过长得是真好看。”

猝不及防被调戏了一句,饶是脸皮厚如范闲也禁不住耳根一热,一时手都不知道搁哪好。

他窘迫的样子逗的徐凤年笑得更是开心,旁边萧平旌见了又吃味。虽说这几天下来,他也看清楚了徐凤年对范闲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,但看这俩人亲密,总让他心里不得劲。忍不住就要刺人一句。

“每天都来我家蹭吃蹭喝,你好不好意思,范府是没饭吃吗。”

“我还就是喜欢蹭吃蹭喝,凤年不赶我就行。”

论嘴皮子利索,萧平旌是赶不上范闲的,几个回合下来,就被堵得自己到一旁憋屈。范闲斗嘴赢了,得意的咬下一块荷花酥,转头又回到之前的话题。

“比试武艺的话凤年就放心好了,京城那些权贵子弟就没几个能打的,到时候我都给你打下去。”

“你?”徐凤年挑了挑眉,有心逗人,“那我就指望你了?”

“那是自然,我的功夫是我叔训出——”

不等范闲自夸完,萧平旌也来凑热闹。

“那我也上场。”

“你上场干什么,你又不算。”

“我怎么就不算,我是京城长林王府二公子,你说我算不算。”

范闲一时语塞,但还是不甘示弱。“上场也没用,上次还不是输给我了。”

“我那次是让着你的。”

“让着我?来来来,咱俩再比划比划。”

“打就打谁怕谁。”

院里一下又呯呯嗙嗙热闹起来,徐凤年就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拳脚功夫吃完早膳,擦擦嘴站起来。

“你们打着,我有事先出去了。”

萧平旌边格挡下范闲直罩面门的一拳,边还不忘问:“你去哪?”

“李承鄞约我游湖。”

“什么!你跟他出去?!”“李承鄞?老五约你?”

两个人架也不打了,同时收了手奔到徐凤年跟前。“那我也去。”

“你也去?人家也没叫你,不太合适吧。”

但范闲这会儿也跟上来。“有什么不合适的,见者有份嘛。”

徐凤年看看一脸死活都要跟着,不让跟你也别想出门架势的两人,扶了扶额头,行吧,跟就跟吧,反正好歹一皇子多去两人应该也不会介意。

徐凤年同意了,三个人便前后走着准备出府。等徐凤年上了马车,范闲便故意落后两步,拉住了萧平旌,压低声音。

“小皮筋儿,过来。”

“叫谁小皮筋儿呢!”萧平旌刚要抗议这个莫名其妙的称呼,就见范闲在给他打眼色,又按耐下去,“干嘛?”

“李承鄞是什么情况?”

这就问到点上了,于是萧平旌也压低了声音。“小时候见过,念念不忘。”

对手还真特么的多,又冒出来一个皇子。这挖墙脚的原来还不止他一个。

“小皮筋儿,你听过攘外必先,不是,安内必先攘外没有。”

“没。”范闲奇奇怪怪的话也太多,萧平旌哪能听过,“说,你有什么鬼主意。”

“耳朵过来。”

范闲与萧平旌附耳叽叽咕咕一阵子,马车上徐凤年却等得心生疑惑,撩起帘子便往外看,便见两人鬼鬼祟祟商量着什么。“说什么悄悄话呢,还上不上车?”

“就来。”范闲一边朝徐凤年笑,一边用手肘捅捅萧平旌,“统一战线。”

“用你说。”萧平旌没好气的回一句。

等到了车上,徐凤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忽然觉得好笑。“我发觉你们其实挺合得来的。”

两人同时翻了个白眼。

“绝对没有。”



李承鄞准备的游船倒是不小,但他到徐凤年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时,脸上还是抽了抽。偏生范闲又是个极会来事的主,上来就是一个反客为主。

“五殿下,我来京城这么久也还没游过湖呢,不介意一道吧?”

“小范大人既然也有兴致,当然不介意。”李承鄞倒仍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,脸上也不见丝毫不悦。

城府倒深,小范大人皮笑肉不笑,给萧平旌使了个眼色。后者会意,上来便与范闲一左一右,将李承鄞挤在了中间,让他想与徐凤年说句话都费力。

“今天天气是适合游湖,五殿下坐啊,别客气。”这是萧平旌。

“对了,以后在朝中还要仰仗五殿下,范某以茶代酒,先敬您一杯。”这是范闲。

李承鄞毫不怀疑这两人就是故意的,可他又不能当场发作,只得忍下。这一忍就是一个晌午,范闲和萧平旌两个人像是约好了似的,竟是一点让他和徐凤年单独说话的机会都没留,连帮忙倒杯茶这种事都被人手疾眼快抢去了。饶是他涵养再好,也忍不住额前差点爆出青筋。

徐凤年如何看不出这两人是在故意消遣李承鄞,可一个是他自小一块长大的,一个是他当做弟弟一般的,自然是有所偏爱,便也不管随他们去了。反正李承鄞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翻脸,他与自己交好目的本就不纯,又怎会来计较这些。

船行了小半日才靠了岸,李承鄞本还想邀徐凤年一道吃饭,但徐凤年看看身旁虎视眈眈两个家伙,便婉拒了。

等到李承鄞告辞,徐凤年才对着两人头疼:“你们搞什么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那好歹也是个皇子。”

“皇子又怎么了,他打你主意就是不行。”萧平旌道。

“什么叫打我主意,他打的是北椋的主意。”徐凤年呵的笑了声,“李承鄞是有野心的。”

“咱们陛下几个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,不过皇室的人相争,关我们什么事,”范闲笑得像只干坏事得逞的小狐狸,“都这个点了,凤年咱们吃饭去呗,我请你呀。”



吃饭游玩带着人领略京城的风土人情,这就又过去一天,范闲本来还想去探个夜场,可惜长林王府戒备是越来越森严,连只鸟都飞不进,据说还是萧平旌亲自布下的,也只好作罢。反正一早过去就能见到,便也不急。

只是到了翌日一早,他还没跨出门,就被若若叫住说是他爹在书房等他。

“这位是鸿胪寺少卿辛大人。”

范闲一进书房他父亲范建便向他引见了旁边一名官员。

“在下鸿胪寺辛其物,小范大人,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。”

“鸿胪寺?可我不是太常寺协律郎吗。”范闲有点懵,什么情况啊这是。

“是这样,最近不是来了草原的使团吗,过些日北齐和东夷的使团也要来,鸿胪寺人手不够,陛下就把您调派过来啦。”

“调派我?”

“对呀,您现在是接待副使。”

辛其物笑得满脸褶子,范闲看看他,又看自己爹。这种事应该轮不到他上吧,他这太常寺协律郎也就是个虚衔,什么时候正经办过差。

但他父亲却点点头。“是真的,你就暂且去鸿胪寺,天大的干系,还须得小心做事。”

旁边辛其物便立刻接过话头。“所以我一大早就来接您移驾鸿胪寺,使团马上就到,咱们得抓紧准备准备。”

范闲被一头雾水拉到了鸿胪寺,他还是不明白这怎么找上的他。趁着空隙,他赶紧又问辛其物。

“我这一点经验都没有,陛下怎么会调派我过来?”

“那自然是有人举荐,听说好像是五皇子殿下,说大人能力出众进退有度,绝对能胜任接待副使一职,陛下听着高兴就下旨把你派来了。”

范闲一听脸都快垮了下来,他被绑在鸿胪寺干活,就没时间去找徐凤年了是吧。呵呵,李承鄞,有你的。

这厢范闲正要骂娘,那边辛其物又马不停蹄的拉着他见人。

“草原那边来人已经到了,咱们得先去见见。”

范闲这会想起前两天见过那伙人。“阿诗勒部?”

“哎小范大人知道啊,果然五殿下举荐的没错,大人还真是适合我们鸿胪寺。”

“行了行了,这阿诗勒部是来干什么的,草原部落跟咱们庆国没什么关系吧。”

“最近这些年是没什么往来,不过先皇在的时候曾有过盟约,答应过要与他们和亲,这次来是旧事重提。”

“和亲?”范闲觉得有点惊讶,但仔细想想却也合理。但灵魂作为现代人,他是不太能接受和亲这种靠牺牲女性,这边也许应当是坤泽,来换取利益的政治联姻的。于是连带着对阿诗勒使团的观感便有些微妙了。

不过与使团见面时,他却看见了那个有一面之缘的人。

“范大人,这位是阿诗勒部鹰师特勤。隼特勤,这位是我们的接待副使范大人,诸位在庆国这些日子,便由范大人负责接待各位。”

“原来是隼特勤,在下范闲。”范闲行过一礼,抬头却见那位隼特勤面露疑惑,他唇角扯出个笑,“怎么了?隼特勤有什么疑问吗?”

“我见过你。”

“那还挺有缘。”

范闲又是一笑,但他并不知道,阿诗勒隼疑惑的并不是他们曾见过。

而是明明眼前这个少年是个乾元,却让他嗅到了一丝极淡却似是坤泽的甜香气息。




写在后面:

闲鹅终于快分化了。装a的o是要被爆炒的闲鹅你知不知道啊233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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